道,我不会放她走。”
所以白小时心里更清楚,他不要她离开。
他是在逼白小时,白小时何尝不是在逼他?
“那就尝试着,不要抓她抓得这么紧,我早就说过,被你这种性格的人喜欢的女人,一定会很痛苦,你不听,偏要这样。”
厉南朔知道许唯书说的是对的,物极必反。
可一个人的性格已经养成如此,要怎么轻易做改变?
他只知道,他伤害了白小时,就更加不可能放手,他只想尽力地去补偿她。
有些事情他明知道是不对的,但,他偏要勉强。
许唯书替他处理好了伤口,把他的身体摆正了,在他脑袋底下垫了个枕头,处理好了,才彻底松了口气。
顺口又说了句,“你们这情况,降温一段时间,对谁都好,这是我对你的最后忠告。”
他处理好厉南朔,又转身走到卫生间门口,朝白小时轻声道,“手洗好了吗?我来给你看一下你背上的伤,到底什么问题。”
白小时呆呆地看着流水,流过她已经冲洗干净的指缝间,像是没听见许唯书说话。
按照许唯书的经验,白小时这情况,有点儿不太妙。
局部麻醉对她自然是有点儿后遗症,但她的精神状态,实在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