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白小时捏紧了拳头,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,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手,又开始小幅度地痉挛起来。
她努力克制着,走到了跳板最边缘,闭上了眼睛。
这里,就像是她现在面临的处境,孤身一人,没有回头路可走。
“跳吧。”身后教练,又轻声催促了她一声,“没事儿的,我们这边设施每天都会检查几十遍,从没出过事故。”
“跳吧。”她朝自己轻声说了句。
酒精上头,烧得她脑子有点热。
她死死捏着拳头,借着脑热的劲,往前踩了一步,跳了下去。
这一瞬间,冬夜里的冷风,像刀子一般割过她的脸。
她听到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,听到地上传来的各种喧嚣声,灵魂都要从身体里剥离出来的感觉。
她猜想,宁霜从几千米的高空跌入海里时,肯定有过跟她相同的感受。
就像是要死了一样,她难受到甚至连尖叫声都堵在了喉咙里,双手双脚控制不住地开始发麻。
绝望到了极点的瞬间,一股巨大的力道,扯住了她的双腿和身体。
她倒抽了一口凉气,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些破碎的片段。
宁霜在去世前的两个生日,都跟她说过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