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扛。”厉南朔抱过了冒冒,面无表情问白小时。
“我自己走。”白小时无奈地闷闷回道。
好歹厉南朔还给她留了点儿尊严,没直接扛她出去。
下了火车,没走几步,火车就慢慢开走了。
白小时扭头看了眼穿过花田的火车屁股,认命了。
不坐厉南朔的直升机回去,她大概要抱着冒冒走一天一夜,才能找到回家的办法。
花田里有很多小蜜蜂,但冒冒却觉得很新奇,终于能下火车来摸摸这些花花,他简直兴奋到了极点。
傍晚的风吹在身上,多少还是有点儿凉意的。
冒冒穿得不多,小鼻尖冻得有点儿发红。
厉南朔抱着他走在前面,听他打了个喷嚏,想了下,把冒冒放在了地上,脱掉自己的外套,严严实实裹住了他。
入夜天冷了,这里蜜蜂又多,孩子肉香,会被蛰。
白小时在后面走得磨磨蹭蹭,看着前面那对父子。
夕阳火红,照在蹲在地上替冒冒扣扣子的厉南朔身上,他下意识,替冒冒挡住了刺眼的光。
“爸爸!”冒冒忽然朝他嘟起了嘴。
厉南朔愣了下,不明白冒冒要干什么。
冒冒见厉南朔不动,垫着小脚,有点儿着急地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