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看到她白皙的肌肤,从吊带款式的礼服里现出的一刹那,就轻轻的吻了上去,吻她的后颈。
“出了点汗,脏……”白小时轻咬着下唇,任他吻了会儿,小声道。
“哪怕你从泥潭里打了滚出来,我也不会嫌脏。”厉南朔咬着她的耳垂,低声嘟囔道。
却还是尊重她的意见,松开了她,牵着她进了宽大无比的浴缸里。
白小时甚至都不敢看他灼灼的目光,自己捂着心口,在浴缸一角坐下了。
坐下没多久,厉南朔随即贴了过来,将她抱在了自己怀里,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。
他握住她一条纤细的小腿的瞬间,白小时忍不住,将脸靠进了他颈间,没看他什么表情。
“十八岁礼物,就是把我送你,要么?”厉南朔微微扭头,低沉的嗓音,带了股让人深陷的魔力。
白小时脸颊有点儿发烫,蹭着他的脖子,没吭声。
她跟他做过很多次了,几乎每一次的前期准备,他都能做到让她浑身发软,没法直视他的凝视。
她听人说过,假如一个男人,能做到每一次,都非常有耐心地做足前期准备,甚至能让你在前期准备里就告饶,那这个男人一定爱你至深。
“那就当你是同意了,我可等了十八年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