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南朔面无表情的,朝被提出箱子的冒冒看了眼,“格蕾丝今天下午有些咳嗽感冒了,我给她批了一天假,没人照顾你儿子,我就提前回来了。”
“你有没有发现,最近你儿子的绘画欲望非常强烈?”
冒冒知道自己犯了错误,笑得跟个小傻子似的,站在原地,朝着两人傻乐。
白小时回头看他,犹豫了一下,还是伸手把他抱了起来,顺口问厉南朔道,“我给他买的魔术画板呢?”
“所以我问你,你有没有发现,你儿子最近的绘画欲望,非常强烈。”厉南朔说得,有点儿咬牙切齿,“多大的魔术画板都不够他发挥的。”
“他要不是你儿子,我直接把他丢到海里喂鲨鱼去了。”
“有那么夸张吗?”白小时嘴上这么护短,心里却忍不住偷着乐。
冒冒简直是替她出了口恶气,全世界敢这么对厉南朔的人,还没被弄死的,估计只有冒冒了。
“我觉得你还挺开心的。”厉南朔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。
“孩子这个年龄,是对世界的探索欲望最强烈的时候,我们不能因为他干了件小错事,就扼杀他的天性,对不对?”
白小时胡乱地找了个理由,然后笑,“我带他上去洗洗,不然洗不掉了。待会儿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