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枪声和怒吼声。
他用力压住了冒冒,不让人从他的外套里抱走他。
也许过了几分钟的时间,周围忽然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,然后他听到近处有个人吼了一声,“把枪放下!放下!听见没有!”
零星的几声枪响之后,他被人强行翻了个身,脸上的面罩,被人扯了下来。
他眯着眼睛,适应着眼前的白炽灯强光,看到了近处的白小时。
同时怀里的冒冒,也被人抱走了。
他被射中的地方是锁骨,用手勉强压着往外狂涌的血,痛得不住地喘着气,冷汗如豆一般往下滚落。
他吃力地扭头看四周,那些戴着黑面罩的人,都死了。
“宋煜?!”白小时接过冒冒的同时,扫了他一眼,随即愣住了。
宋煜躺在地上,望着她和冒冒,哑声艰难地吐出几个字,“我不是他们的同党……”
所有戴着黑面罩的人都死了,就他一个人还活着。
他忽然明白了刚刚那些人说,能嫁祸一个是一个是什么意思。
“既然不是同党,那你怎么解释你也带着面罩?”边上有人这么沉声质问他。
“他们都死了吗?”他又扭头,看边上躺在地上的那些人。
没有人回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