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冒发烧了,烧得不断说着糊涂话,白小时基本一句都没听懂,普通话夹杂着h国通用语,说得模模糊糊的。
她原本想,孩子一个多月前才发了烧,用过西药,频繁用药,对孩子身体也不好。
给他喂了点儿退烧冲剂,又给他贴了退烧贴。
冒冒醒过来一回,迷迷瞪瞪半睁着眼睛,朝白小时道,“妈咪,你冷……”
白小时伸手把他抱进怀里,一摸他身上,浑身都烧得滚烫,额头的退烧贴没用,喝的冲剂也没顶上用处。
她认真思考了会儿,还是决定冒险把冒冒送到医院去看看。
虽然厉南朔说了不许她和冒冒在他回来之前出门,但冒冒烧得这么厉害,不去医院不行了。
军区牌照的车实在太显眼,她思考了一阵,决定坐出租车去医院。
警卫员听她说了做出租车去医院的好处,点头同意了。
等到白小时在路边招了辆出租上了车,司机开过几个红绿灯,忽然神秘兮兮地问白小时,“妹妹,你是不是招惹到了什么神秘势力了啊?”
白小时皱紧了眉头,抬头看向出租车司机,“啊?”
“我看后面有两部军车,跟了我们一路了哦!”出租车司机面色凝重地回道,“白色牌照是军车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