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业?假如是运动员或者舞者之类,将来最好不要继续从事这类职业,她的腿骨确实有点儿脆弱,禁不起大量的训练。”
厉南朔低头看向白小时,没回答。
那么以后,白小时都不能跳舞了。
但好在,白小时从事的事业跟跳舞无关,所以,这个后果也不是那么严重。
他亲自把白小时推进了病房,把她抱到病床上的时候,白小时脑子应该又清楚了一点,自己抬头,看了眼自己的右腿。
看到自己的小腿和脚都在,才长松了口气。
厉南朔放下她的瞬间,她伸手搂住了他,没让他离开,也没说话。
厉南朔知道她有多害怕,换成是他,应该也会怕。
但作为他厉南朔的女人,白小时已经表现得相当镇静了。
他索性在床沿边坐下了,换了个让她舒服的姿势,将她搂入怀里。
“假如没有路人来拉我,可能被夹的就是我的头。”白小时在他怀里,忽然低声道。
厉南朔没说话,只是轻抚着她的肩膀。
表面镇静,心中却是波涛汹涌。
白小时说得对,幸好被夹的只是腿。
“你知道是谁做的吗?”麻药药劲在慢慢消退,白小时忍着痛,又低声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