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谁阴阳怪气?厉将军提出了现在咱们做得还不够好的地方,说错话了?再说他的太太确实是受害者,谁能否认?”
厉南朔那一派的人,有沉不住气的,直接跟陆枭怼了起来。
“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呢?以厉将军的手段,造假一份医院证明,有什么事做不到的?”
厉南朔刚刚那么两句一挑,例会上的其他人也吵了起来。
陆枭脸上有一丝不爽,没说话了,听着别人争论,眼睛却是瞟着厉南朔。
他倒是想知道,厉南朔把白小时的事都拿到了明面上,今天闹这么一出,是想干什么。
厉南朔也看着他,只是目光,却是落在了陆枭缠着纱布的十指上。
看来,陆枭前几天确实受伤不轻。
争论的矛头,不一会儿就指向了陆枭。
“陆委员长,你手上的伤怎么回事?这几天不在,你又去了哪里?我们将军好歹有合理的理由,你呢?出国……”
“好了!越说越过分!” 厉南朔却在这时重重搁下手里的杯子,沉声喝道,打断了在场所有人的争吵。
然后望向坐在首位,好长时间没有出声的总统,语气平静道,“陆委员长几日不见,总统都没怪罪,你们一个个的,倒是嘴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