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南朔深夜回到珍珠岛的时候,白小时坐在床上还没睡。
“都马上十二点了,怎么还不睡?”
厉南朔到卫生间洗了下自己手上的血渍,返回来,坐到床沿边,低声问她。
白小时看着他的脸,问,“你手上的血是谁的?”
“陆枭的。”厉南朔毫不避讳地回,“下手不重一点儿,他不知道吸取教训。”
白小时张了张嘴,犹豫了一下,又紧接着问他,“伤得很重吗?”
“还可以吧,头部受了伤,轻微脑震荡,卧床休息半个月,应该就不会有太大问题。”厉南朔抽了边上两张纸巾,细细擦拭着自己的手。
白小时知道仅凭自己只言片语劝他,不会有什么作用的。
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敌对仇视关系,已经根深蒂固。
她开口替陆枭说话,只会让厉南朔更加憎恶陆枭。
她沉默了几秒,盯着他的脸又道,“你的脸色很不好看,唇色发白,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