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员没再说什么,只是朝厉南朔沉声说了句,然后继续开会内容。
“知道了。”厉南朔淡淡回道。
白小时担心了厉南朔好几天,隐约觉得,上面领导在厉南朔刚好回来休息时,去了重灾区,这件事一定有点儿问题。
而且海叔脸色也有点凝重。
她不太了解时政,也不好多问些什么。
看着新闻上说,救灾工作已经收尾了,也没听海叔说厉南朔那里出了什么岔子,才稍稍放了点提着的心。
公司正式开业这天,她心里一直揣着厉南朔,也没多大兴致。
本来她想在今天跟厉南朔说件事儿的,她为什么要选择跟威尔斯合作。
很重要的一个原因,就是厉南朔。
她问过海叔,知道厉南朔在跟h国谈商贸合作上谈崩了,这件事,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,而威尔斯是阻碍他的最大原因。
祸因她而起,也应该是她替他解决掉这个大麻烦。
他老婆跟h国最大的红酒商达成了贸易合作,还有什么好说的?
她随时有可能把法人代表的名字,换上厉南朔,这公司可以给他,只要他需要。
她想帮厉南朔解决问题,哪怕是能帮得上他一点点。
今天公司正式成立,原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