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夹得到。”
何家的卓子,是檀木的大圆桌,三个人松松散散坐了半张桌子,一共十道菜,摆了半张桌子,不像长桌摆满菜后夹不到那么令人尴尬。
“我刚听东叔说,小时的口味跟我一样,是偏酸甜的,倒是很巧。”老太太眯着眼睛笑着,望着白小时道。
东叔说的,那就是何占风说的。
何占风怎么知道她爱吃什么口味?
白小时扫了何占风一眼,才点头回道,“对,因为我妈妈是地道的江南人,外公家里烧菜一直都是酸甜口味,都吃惯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何老太太若有所思点了点头,“其实我的祖上,也是江南人,咱们还算得上是半个老乡了,你老家在w镇,是不是?”
何占风这么了解她?
“是。”她恭顺地回,“后来外公出去当兵,回南方后,就在阳城定居了。”
“我们家倒是一直从商的,没有人当过兵,你爷爷以前好像也是什么军中的干部,是吧?”
“对。”白小时继续点头。
老太太这是在盘问她的底细,正常第一次见面,长辈应该都会这样,她能理解。
“军人的家庭,跟我们家肯定是不一样的,我见你刚才站姿和走路都规规矩矩的,跟我们家可人就是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