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小时也朝他笑了笑,走到近前,低头看了眼大缸里的鱼。
白濠明自小就被惯着,什么都不会做,连鱼都不会喂,喂得鱼食太多了,几条金鱼撑得几乎白肚子都翻上来了。
“你要撑死它们吗?”白小时忍不住撇着嘴,无情地批判了一句。
白濠明根本没在意白小时的嘲讽语气,把鱼食丢到了一旁,拍了拍手上的碎屑。
然后上下打量了白小时两眼,问她,“你脸色不怎么好看,感冒了?”
“白先生还会关心人呢?”白小时忍不住笑,“我以为您是没有心的。”
白濠明依旧没有在乎她显而易见的不屑和嘲讽,笑着回道,“你真以为我对你一点儿也不上心呐?你是我养的,你是我孩子,这一点儿你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。”
白小时淡淡瞟了他一眼,然后走到他身后,把他推进了屋里,“白先生记性也不错,还记得我跟你有血缘关系呢。”
“我受委屈的时候,你对我的态度,给我的巴掌,旁人看见,不知道的,还以为白子纯是你亲生的,我是野种呢。”
“咱们是文明人,说话不能这么粗鲁,不然会教坏小孩子的。”白濠明严肃地回道。
“呵!”白小时一时没忍住,冷笑了一声。
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