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枭走到窗户前面,往底下看了一眼。
看到警卫员确实出去了,才低声问白小时,“纪然说,你查出得了卵巢癌,是吗?”
白小时站在房门口,看着几步开外的陆枭。
他整个人看起来比先前,更加阴郁了一些。
脸,还是那张脸,人,却已经完全不是那个人了。
“是。”她轻声回了一个字。
“厉南朔给你安排手术了吗?”陆枭仍旧是看着窗户底下,头也不回地,继续问她。
“后天。”白小时简短地回。
说完,见陆枭没有继续说话,又低声道,“我劝你,回头是岸。陆爷爷都已经这样了,你想把他气死吗?”
“陆枭,你知道的,哪怕厉南朔死了,我都是他的人,这辈子,我只跟他一个。”
话说完,陆枭回过头来,看了她一眼。
然后笑了笑,“那何占风呢?”
白小时愣了下,还没说话,陆枭又自嘲地笑了声,“所以在你心目中,一个认识了二十年的人,还比不上一个认识了半年不到的陌生人。”
“对,之前我是有考虑过,要不要跟何占风在一起。”白小时沉默了几秒,爽快地点头承认了。
“但是,你真的想听其中的原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