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关手段这么厉害,好像除了厉南朔,也没谁了。
两人大眼瞪小眼,对视了将近一分钟,厉南朔忍不住危险地眯起了双眸,沉声道,“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?”
“应该没有了。”白小时想了下,回道。
这五个字一回,察觉到厉南朔的脸色更加难看,她立刻又添了句,“因为我觉得你可能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然而说了好像等于没说,厉南朔的脸色,更加变幻莫测。
白小时觉得,厉南朔是只猫,而她就像是厉南朔手里的那只老鼠,被猫抓住的后果就是,往哪儿逃,都没法逃得出它手掌心。
猫猜得到老鼠要做什么,而老鼠却猜不到猫想对自己做什么。
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的同时,忍不住想为自己鼓掌,简直是比喻得淋漓尽致。
厉南朔在床边站了几分钟,忽然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对牛弹琴,白小时竟然不知道他提到陆枭到底是什么意思?
于是压在心里头的那把火,烧得更旺了。
“关于陆枭,你就没什么想向我解释的吗?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白小时。
“我跟陆枭什么都没有。”白小时想了下,又伸出四个指头指向天,“我发四,真的什么都没有,只是抱了一下而已,然后就松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