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力,点了点头。
厉南朔不知道要怎么减轻她的痛苦,尽量放轻手脚,将她扶着坐起来,拿了垃圾桶过来,对准了她的嘴。
扶着她的手,在她后背上轻抚了几下。
白小时立刻吐了出来,这回吐的全是刚才喝的几口水,前面的三回,已经把胃里都吐空了。
持续了七个多小时的剧痛,简直是在凌迟她。
厉南朔见她什么都吐不出了,又拿了湿巾纸来给她擦嘴,给她擦嘴时,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白小时伸手抱住他,将脸闷进他怀里,好半天,从嘴里挤出了一句,几乎是带着哭腔,虚弱地求他,“剩下的小半袋,能不能不挂了?”
白小时真的是很能忍痛的类型,她从小就不怕打针。
然而现在只觉得,手术前一个礼拜加起来的疼痛,都抵不上这七个多小时。
厉南朔自然不能同意她这个请求,虽然看着白小时受罪的样子,他简直是坐立难安,心疼死了。
但是化疗前医生说了,第一次的药物浓度肯定是很高的,会特别特别痛,熬过第一次,后面的会容易一点儿。
为了白小时的身体,怎么都必须忍下去。
他伸手,紧紧搂住白小时,低头吻她湿透了的发,柔声哄道,“乖,再忍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