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昨天睡到半夜的时候,她有点儿发烧了,身上滚烫,把厉南朔给烫醒了。
他让酒店服务员先送来了退烧贴,贴了一晚上,温度降了点儿。
早上他还是不放心,就出去买药了。
这次来b国,他没有带任何随行人员,让几个警卫员都留在了机场附近,异国他乡的,有点儿什么事,得自己出去办。
天刚亮就出去去找药店了,在路边找了半个多小时,才找到一家药店,赶紧买了药回来。
“头晕吗?”他又问。
“有一点儿。”白小时想了下,认真点了点头,“出院之前医生告诉我说,我可能这段时间会比较容易生病,抵抗力差,但是没有大问题的话,熬熬也就过去了。”
白小时先前一个人在h国生活时,粗糙着也是过。
精细得过,反而很累,一身皮糙了很多,发烧舍不得吃药挂水,硬扛过去,两三天也就好了。
看着厉南朔从纸袋子掏出两盒药来,忍不住撅着嘴回道,“我不想喝药。”
“好不容易嘴里才没什么苦味了,现在又要喝药,我宁愿在床上躺两天,很快就好了。”
以她现在的身体素质,还想躺两天就自行痊愈?恐怕只会越拖越严重。
厉南朔哑然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