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在感冒,强迫集中注意力,让自己留在那一点。
二十几分钟后,忍不住伸手,紧紧搂住白小时的后脑勺,喷涌而出。
白小时的头,轻轻靠在他腿上,忍不住地喘气,只觉得嘴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,又酸又麻。
厉南朔拿了垃圾桶和水杯过来,让她吐掉漱口。
白小时低头,吐掉了,没漱口,直接扭头,对着厉南朔的嘴,“吧唧”亲了一口。
厉南朔的脸色变了下,朝她眯了下眼睛。
“让你感受一下这是什么味,让你以后再威胁我,让我用嘴!”白小时翻着白眼,嘀咕了一句。
厉南朔听她这么说,好像确实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伸手抹了下嘴,没吭声,放下水杯,把把白小时抱到了床上,继续给她穿衣服。
白小时瞅着脸色铁青的厉南朔,忍不住笑。
两人收拾好出门,外面天都已经黑透了。
穿了四五层衣服,厉南朔还是怕她冻着,给她外面又套了件大衣。
白小时出门之前照了下镜子,简直丑爆了,不伦不类的。
偏偏厉南朔还违心地夸了句,说,“挺好看的,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!漂亮的人穿衣服看脸,无论穿什么都漂亮,丑的人穿衣服,才看衣服搭配得好不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