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时有一种,回到了刚认识厉南朔那会儿的感觉。
那时候厉南朔担心作为目击证人的她被人刺杀,每次她出行,都是这样的排场,就怕别人不知道车上坐着的人身份特殊。
但现在想来,这样张扬,其实也有道理的,这样确实能有效阻隔蓄意靠近的坏人。
她没吭声了,只是默默算着厉南朔去京都有多久了,她有多久没见过冒冒了。
到了军区医院,做完血检,她的主治医生,眉头就皱起来了。
“夫人,白细胞指数又偏高啊,感冒了?”
之前医生都是称呼她叫白小时,忽然改口,让白小时有点儿不太适应。
她愣了下,望着主治医生,没立刻回答。
主治医生看了她一眼,以为是刚才自己说话的态度有问题,让白小时不开心了,随即换了更恭敬地态度问,“夫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咳嗽或者头疼之类的?”
“前几天发烧了,现在好了。”白小时反应了过来,小声回道。
她不太习惯别人这么跟她说话,又显得她好像已经年纪很大的样子。
实际上她过了年才二十五啊。
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直冒。
“那原本安排在两天后的化疗,就不能做了哦,再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