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桌面,反问道。
“不可能。”秘书长老老实实回道。
厉南朔知道,自己逼面前这群人,也是没用的。
并且,这个案子牵涉到他的亲姐姐厉南希,谁敢多说什么?
对于所有人的空前一致地保持沉默,他心里都清楚原因。
会议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了,也没个理所当然出来。
他抬头,看了眼挂在对面墙上的国花水墨屏电子时钟,两点半了,白小时早到了。
忽然拿起了手边的手机,拨下了一个号码。
对方很快接通了,问他,“怎么了?”
“你不是说,这两天会走吗?走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江妍儿愣了下,回道,“还在收拾行李。”
“听说你在阳城?”厉南朔又问。
“我……这边家里还有些东西要带走,早上刚到,晚上就打算回去了,不会在阳城逗留的。”
江妍儿想起了自己自杀那回,厉南朔对她下的驱逐令,以为他是要赶她走,随即解释道。
“不用了。”厉南朔低声回道。
“既然你人在阳城,我现在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,不会耽误你们出国的时间,包机送你们走,你现在人在哪儿?我让人去接你。”
厉南朔跟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