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她,才解气。”
“不然就这么让她死了,太便宜了她。”
白小时被他引领着,走到了陆友心跟前。
陆友心确实可以听得到他们说话,只是整个人像浮在云端,软绵绵的,没有力气,头痛得厉害,心脏跳得很快,就像自己的心就贴着她自己的耳朵在跳。
她知道她完了。
她惊惧到了极点,看着白小时慢慢走到自己面前。
“随便你扎她哪里,哪里都行,脸上,手臂上,头上,脖子,耳朵,眼睛,嘴巴。”
厉南朔轻轻抓着白小时的手,一边说着,嘴里说到的器官,就带着白小时的手,指向那儿。
“眼睛,嘴巴。”白小时紧闭着双眼,木然地说了这两个词。
“好。”厉南朔语气里甚至带着宠溺,抓着白小时的手,朝陆友心的左眼扎了过去。
陆友心吓得立刻闭上了眼睛。
然而注射器的针管,随即穿透她的眼皮,扎进了她的眼睛。
她痛到连一声惊呼都没来得发出,只觉得一股清凉的东西涌了进来,左眼眼眶很快的,陷入了一片麻木。
她只觉得脑子里的一根筋,突突跳了起来,似乎要爆炸了。
她无声地张着嘴,一动不动。
“下面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