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把她抱回了车上,让她躺在了自己腿上。
“要不要吃止痛药?”他低头看着她,轻声问。
白小时浑身痛得不想说话,自己吃力地转了个身,侧着身,朝他更加靠近了些。
好半天,闷声问道,“医生上次说,我做完这一次化疗,还剩两次了是吧?”
“对,还有两次,就可以让你休息两个月,假如癌细胞没有继续扩散的话,可能以后都不需要再做化疗了。”厉南朔点点头,柔声回道。
白小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,没吭声。
她在哭,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鬓角边,渗进了厉南朔的衣服里。
厉南朔知道她哭了,伸手搂着她,没吭声。
“这一次好痛,就比第一次好受一点点,痛死了,我感觉我要撑不下去了。”白小时小声道。
第二次第三次她已经没有那么那么痛了,她以为后面会越来越适应,但是发现自己根本适应不了,而且医生每次配的方案都不一样,痛感也就不同。
那种像是岩浆灌进身体里的感觉,她再也不想承受第三次。
“那我下次跟你一起做化疗,你用什么药,我就用什么药。”假如白小时身上的痛感,能传到他身上,他真的宁愿代替白小时,替她承担。
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