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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去的时候,厉南朔看到她帽子底下的假发,明显愣了下,随即转眸望向陆枭。
陆枭假装没看到厉南朔在看他,朝白小时招了招手,道,“不是想玩牌吗?咱们一起过来玩会儿牌,反正时间还早,才七点。”
“玩什么?”第五浅随即迎合着问道。
“掼蛋?”陆枭征求白小时的意见。
掼蛋四个人玩,两两对家,假如厉南朔要和白小时一家的话,那么厉南朔就得坐在白小时对面,不能坐在她身边。
“不玩。”厉南朔微微依在门框上,看着白小时那边,面无表情回道。
第五浅看了厉南朔一眼,忽然笑道,“我和小时做一家吧。”
“她这猪脑子,会拖累你。”厉南朔依旧不肯松口。
“无所谓啊,本来就是玩玩而已,是吧?”第五浅转而将目光投向白小时,似乎是在问她的意见。
白小时知道厉南朔有点生气了,但是刚才如果当着陆枭的面,她拿掉假发,陆枭心里会是什么感觉?
退一万步来说,她还当陆枭是朋友,就不该拿掉假发,她回去会跟厉南朔解释的。
而且第五浅看上去,似乎很有兴致,想多和陆枭待一会儿。
君子成人之美,帮第五浅一把也无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