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时刚听厉南朔说会让第五浅输得血本无归,以为厉南朔至少会说,一百万两百万的赌注。
她有些不明所以,朝陆枭和第五浅看了眼。
“第五,输了算我的。”陆枭却笑着朝第五浅道。
“十万的赌局在厉大长官眼里,也就是毛毛雨的事情,他算是迁就咱们了。”
第五浅这时也觉得有些奇怪,刚才她和厉南朔两个人单独在楼下的时候,厉南朔明明是想撮合她跟陆枭来着,怎么忽然提出这种要求?
她犹豫下,还是起身,和陆枭换了下位置。
厉南朔瞥了眼白小时,陆枭不挨着她右手边坐,他心里舒坦了很多。
陆枭还在洗新牌,新拆开的牌要多洗几遍才行。
一边洗着,一边抬头扫了眼坐在对面的白小时,问她,“掼蛋规则你还记不记得了?”
白小时点了点头,想也不想地回道,“记得啊,以前咱们不经常吗?”
陆枭又问第五浅,“那你还记得吗?”
第五浅犹豫了下,回道,“有两年没玩儿了,但是一上手应该就能记得。”
“那我给你说下规则吧。”陆枭认真回道,“免得你待会儿不记得打错牌。”
第五浅还没开口回答,厉南朔抢先回道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