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赶紧洗,洗完脸回家了,很晚了。”
“噢。”白小时老老实实点了下头,仔细擦掉眉毛上和刘海上的奶油。
清洗完自己,见厉南朔下巴底下还有,忍不住凑上前道,“我帮你擦。”
厉南朔没有回绝,任由白小时钻到他怀里。
白小时扣着他的下巴的时候,厉南朔忽然伸手,揽住了她的腰,低眸认真望着她。
“还生气吗?”
估计厉南朔这辈子,是头一回玩砸奶油的游戏,白小时回想刚才,她逼着厉南朔跟她一起比剪刀手,让函叔给大家拍合照的样子,忍不住又是笑。
以往的厉南朔,从来都是一张冰山脸,除了偶尔流露出特别的情绪,任何时候都是面无表情,或者是稍稍笑一下。
比着剪刀手抿着嘴眯着眼睛笑,恐怕除了他们今天在场的人,谁都没见过。
她想到厉南朔深吸了一口气,几次鼓足勇气,才下定决定比起剪刀手卖萌的样子,更是笑得气都喘不上来。
厉南朔忍不住微微皱眉,眼里闪过一丝懊恼,似乎特别后悔刚才跟白小时那么疯了一次。
白小时见他神色有异,随即憋住了笑。
“不生气了。”她抿着嘴,憋了几秒,才摇摇头回道。
厕所门没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