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四十五分钟,随后摘掉了手套和围裙,丢到了一旁,“好了,走吧。”
“去哪儿?要是不看着,烤坏了怎么办啊?”白小时有些担忧地回道。
厉南朔简直被她堵得一点儿脾气都没了,拉着她就上楼。
“上去换衣服。”
都马上五点了,舞会准时六点开始,现在还不做准备就来不及了。
白小时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,忽然觉得自己小脚趾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。
厉南朔没拉得动她,以为她脑子里又有什么问题想不开了,扭头一看,白小时低头看着自己左脚。
“怎么了?”他愣了下,问道。
白小时尝试着往前又走了一步,行动间,小脚趾被牵扯得痛到钻心。
才抬头望向他,神情茫然地回了一句,“脚趾疼。”
可能是因为没怎么走路,刚才都不是很疼,她以为没事。
厉南朔俯身将她抱了起来,上楼放在床上,将她的脚搁在自己腿上,蹲在她面前,脱掉她左脚袜子一看,小脚趾的关节肿得都变形了。
“白小时,你是白痴吗?!”厉南朔见状,忍不住皱着眉头骂了她一句。
白小时看到小脚趾的情况,也有点儿惊讶,她没料到会这么严重,以为忍着痛,过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