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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回身将蛋糕端了过来,顺手开了一盏昏黄的灯。
白小时刚才好像听到厉南朔说,他拿来的这瓶酒,是跟她同一年出生的。
拿起酒瓶,看了一下,果然看到,是90年的。
这酒很贵,贵到什么程度,今年刚从窖藏里开封拿出来卖的,就得十几万甚至几十万一瓶。
以前白氏地产还在的时候,白继贤还在的时候,白小时跟在他身边,耳濡目染的,这么点见识还是有的。
那时候白继贤也有个小酒窖,里面就有一瓶零几年的罗曼尼康帝,老爷子一直没舍得喝。
更不用说珍藏了二十几年的,市价可能好几百万,有价无市,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。
她有些惊讶,扭头看了眼厉南朔。
厉南朔直接从她手中取走酒瓶,开了,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。
倒了小半杯,递到白小时手中,“按你的酒量,还有你受伤了,原本是不给你喝的,但是我想了想,可以允许你,喝小半杯。”
白小时靠着高脚桌上,定定地望着他,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,顺手扯了下领口的领带。
厉南朔下午出门前,就已经换好了衣服,为了配合白小时礼服的颜色,穿了黑色衬衫黑色西装,打了深蓝色领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