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不离十。
许唯书心里就有了计较。
一个小时之后,厉南朔回来了。
似乎很累的样子,一坐下,没说话,就闭着眼睛,伸手按起了太阳穴。
许唯书思量再三,朝他试探性地问道,“我刚听蒋上尉说,你是被谁袭击的,还没查清楚是吗?”
“嗯。”厉南朔闭着眼睛,低声回道。
“我有个建议,你既然在这种关头遇袭,我们完全可以,把矛头指向靳旬的案子。”
“刚才我跟池音他们初步商量了下,觉得,你现在还是应该以休养坐轮椅为主,当然,坐轮椅不一定代表你会瘫痪,只是因为脑干轻微受损引起的暂时行动障碍。”
“你们可以爆一下性质比较特别的新闻,既可以摆脱别人对你的怀疑,也可以让你缓口气不那么累。”
厉南朔睁眼,望向许唯书。
他好像已经明白了,许唯书是什么意思。
总统脑溢血突发身亡,国外阴谋论的政治家,完全可以往他头上扣屎盆子,说是他想篡位,所以害死了总统。
但假如,他有不在场证明,回国路上又遇袭,伤得很重,在公众面前坐轮椅出现,那他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受害者。
至少不会让阴谋论发酵到不可收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