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白濠明也从没有问过,她想做什么,她希望成为一个怎样的人,在宁霜走了以后,陆友心进了这个家门以后,他们就断了她的舞蹈课。
因为宁霜以前给她请的舞蹈老师课时费很昂贵,几千块一节课,他们不想把钱花在她的身上。
这样的一个父亲,实在很难让人原谅。
她脑子里很乱,默默在淳于澜瑾他们身边坐了一会儿,忽然默默起身,打算去楼上躺一会儿。
淳于澜瑾发现了她情绪有些异常,轻声招呼了她一声,“小时?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
“没事儿,就是头有点儿晕,上去躺躺就好了。”白小时随即若无其事地回道。
说完,转身上楼了。
淳于澜瑾随即去厨房,给白小时盛了碗莲子羹,亲自送到楼上。
敲开门的时候,白小时一个人呆呆坐在床沿边,想着心事的样子,根本没注意进来的人是齐妈还是谁。
淳于澜瑾觉得,白小时这趟从k国回来,就有点儿问题,总是在想心事。
她感觉,可能是因为白小时身边没有自己的亲人陪伴,所以感觉有些孤独了。
她注意到了刚才白小时,一直在看着宁霜的骨灰。
想了下,端着碗走到白小时身边,坐下了,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