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醇风把自己的行李箱也直接给了保镖。
随后认真地问喻菀,“还给你,然后呢?已经六点多了,没有巴士,没有计程车,你打算走回去吗?你知道走回郊区这一路有多少墓园,有多少没有监控的区域吗?”
“我说了,就这一次,最后一次,就算,你恨我讨厌我,那也没有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!”
“这是我欠你的,不是你求着我的,所以你不必在我面前有丢掉尊严的耻辱感。”
“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,你要是不打算走,我也可以一直站在这里陪你,直到你想通了为止。”
喻菀定定地望着他,一双眼睛,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半晌,红着眼眶,转身上了何醇风的车。
何醇风又换了车了,大概是因为怕雪天路滑,所以换了吨位重一些的保姆车。
喻菀顶着保镖奇怪的眼神,硬着头皮上了车。
虽然那天下午发生了什么,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知道,但是喻菀仍旧觉得很羞辱。
她背对着车门,坐在了小沙发上,微微侧头,望着对面的车窗,看着外面的机场夜景。
半分钟后,何醇风也进来了,关了门。
他犹豫了一下,搬了张沙发椅,坐在了车门旁,没有靠近喻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