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把他拖了起来,“陆枭!你可别喝了!怎么哭成这样啊?怎么了?”
“没哭,没醉,是太冷了。”陆枭摇摇晃晃站了起来,指着自己心口的方向,轻声道,“这里冷,真他妈的冷。”
说到一半,又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,给白小时打电话。
白小时正在家里,帮着淳于澜瑾他们一起扫尘。
按照厉家的老规矩,过年前几天,得全家人一起扫尘,扫走前一年的霉运。
淳于澜瑾觉得白小时确实得亲自跟着他们一起打扫,哪怕只是掸掸尘,扫走身上的霉运,希望她明年身体可以彻底恢复才好。
所以一大早就把白小时叫起来,一家人一起扫尘。
白小时拿着鸡毛掸子掸屋里花盆草叶上的灰,想到了以前,和厉南朔刚认识那会儿,厉南朔还跟她签了一份卖身契约。
后来那个契约,也不知道厉南朔塞在哪儿了,用来垫桌角了都有可能。
忍不住就笑着跟淳于澜瑾说起了那段往事。
淳于澜瑾笑得都要岔气了,“我儿子竟然有这么土?!不过不管有没有签那份卖身契,你这辈子啊,就是卖给他了。”
白小时忍不住无奈地撇了下嘴角,回道,“那只我打破的花瓶,到现在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价格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