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走进了屋里,低声问何醇风。
“房间里。”何醇风从沙发旁站了起来,一边轻声回道。
陆枭随即朝房间的方向,快步走了过去。
还没抓到门把,何醇风过来,拦住了他的手,轻声道,“有些情况,必须先跟你说清楚。”
陆枭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,只要人还在,就好。
所以此刻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异常的平静。
他收回了手,扭头看着何醇风,点头回道,“你说。”
下了飞机,他立刻联系了何醇风,何醇风说出事了,但是已经带喻菀回家了。
他来不及细问,马不停蹄,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。
路上的一个小时,他不是找不到空闲打电话,而是不敢打,不敢问。
直到现在,站在喻菀房门口,他才有勇气听何醇风说,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何醇风酝酿了下自己的情绪,才开口道,“她现在,只要有男性靠近她,就会失控,而且除了我的女保镖,对于其它女性的接近,也会失控。”
“医生说,大概是因为我的女保镖,是她遇害之后第一个看见的女性,所以才会对她不排斥。”
“但是,她依旧不能接受我的女保镖的过分触碰,轻轻碰她的手和脸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