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了几秒,才强行忍住了眼中氤氲的潮湿。
假如以前他就对喻菀有这么好,该多好啊。
只是现在他愿意对她好了,她却已经完全不懂成人的世界。
在他把她当成是一个孩子看待的时候,她把他当成是男人在喜欢,当他把她当成是女人在喜欢的时候,她却把他,当成是父母看待。
他把她抱到了厕所,然后转身给她回房拿拖鞋,回来给她刷牙,给她洗脸。
他用温热的毛巾,给她一点一点擦拭着脸的同时,又轻声道,“咱们小不点儿以后假如想嘘嘘,想嗯嗯,一定要跟叔说,好不好?不然裤子湿湿的穿在身上,会不舒服。”
喻菀呆呆地看着他,似乎没听懂。
他知道自己说的话,对于喻菀来说,可能理解起来,有些复杂。
于是又耐心地,指着马桶对她说,“想嘘嘘,跟叔说,叔带你来上厕所,想嗯嗯,也跟叔说。”
这么如此说了两遍,喻菀才点了点头。
她似乎不太想说话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癔症造成了语言障碍。
陆枭帮她洗漱完,感觉她左脸,似乎比昨天肿得更大了。
确实得去医院检查一下,无论有没有问题,检查一下总能让他放心些。
他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