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发生的事情,她告诉了她的朋友,那个姓凌的小姑娘。
然后那个姓凌的姑娘,又把那晚发生的事情,告诉了喻天衡的继女程起,然后全校都知道了。
喻天衡可以很轻易地找到人做假证,他的继女程起就可以替他做假证。
只要把他和喻菀发生关系的时间,做伪证提前到喻菀正式成年前几个小时就可以,哪怕差一分钟,她都是未成年。
事情过去了太久了,而且喻菀处女膜确实破了,也去买了避孕药,这些都是证据。
而且喻菀现在得了癔症,她不知道一年前发生了什么。
当晚当事人只有陆枭一个。
他望着他们带走了喻天衡,忽然间,靠着墙头,滑坐在了地上,抱住了自己的后脑勺。
厉南朔扭头望着他,他听到陆枭哭了。
“为什么想过平淡的日子,就他妈的那么难呢!”
他不怕坐牢,怕的是,让喻菀面对这些丑陋肮脏的一切,她会害怕的。
他怕喻菀受到再一次的伤害。
半晌,厉南朔等他平静了一些,低声道,“会好的。”
陆枭吸了吸鼻子,起身,用围裙擦干净了鼻涕眼泪,进屋去看,刚才外面的动静,有没有惊到喻菀。
冷静下来,他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