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去世了，我妈跟他走了。”
方轩听到这个回答，忽然有些后悔，问了她这个问题。
一时之间，没说话。
陆长安继续剥着鸡蛋，吃完了一个，才抬头朝方轩笑，“没事儿，我妈是征求了我的意见，才跟着我爸一起走的，她像个孩子似的，没有我爸呀，也活不下去。”
方轩更不知道，要怎么跟这个不觉得自己可怜的姑娘，继续聊下去，他真的不该问的，戳到了别人的伤心事。
陆长安默默吃完鸡蛋，就自己往厉慕白的车走了回去。
正好，司谨布置完了今天的任务，解散了队伍，大步朝她这边走了过来。
陆长安有点儿怕他，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，远远和他对视了一眼，都觉得司谨的眼神能把她吃下去。
随即一路小跑，回了车上。
她早上还没洗澡刷牙，回到厉慕白房间，径直问他，“能洗澡刷牙吗？”
“别认错自己牙刷。”厉慕白继续翻着手上的书，回道。
“哦。”陆长安看到他耳朵里插着电联设备，应该正在跟别人通话什么的，没跟他多啰嗦，转身进了浴室。
厉慕白听着陆长安进了浴室，才继续朝电话里道，“暖暖，听得到吗？”
“哥……”顾暖暖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