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养的,全凭孩子自己自觉,池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系里昨天还进行了通报批评,许唯书在旁人面前,也一个字都没说。
就让池非一个人默默受着。
她不太懂,这可能是一种锻炼男人成长的特殊方式吧,厉南朔那时候对厉慕白也管得不多,任他一个人在部队里。
这事儿跟宋念有直接关系,所以厉朝歌就忍不住多管闲事儿了。
毕竟池非跟她这么多年交情了,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过成苦情片那样吧?
宋念沉默了许久。
随后,继续拿起筷子,吃早饭。
厉朝歌该说的,不该说的,全说了,她也只能帮池非到这儿了。
她也没说了,跟着宋念一起,沉默地吃完了这顿早饭。
两人吃好下楼的时候,厉朝歌还是忍不住多嘴问了句,“你这就回研究所了啊?”
宋念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,“是啊,不然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她果然还是没想去找池非,还是要先回去工作。
厉朝歌闷闷地回了一个“哦”。
然后朝宋念摆了摆手,“那我去上课了啊,回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