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风湿,一到阴雨天,痛得在床上爬不起来。
有一次,直接痛得晕了过去。
醒过来时,厉南朔坐在她的床边,轻轻抓着她的一只手,十指相扣。
见她醒了,厉南朔随即朝她温柔地笑,“给你削一只苹果,好不好?”
白小时也朝他笑,“好,要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才行。”
“那还用你说?”厉南朔低头,吻了她一下,然后起身,去给她削苹果。
白小时看到自己身上,插着好几条管子,通到自己的体内。
她原本以为,等到年纪再大一点儿,坐在床边照顾的人,是她才对,应该是她照顾厉南朔。
没想到,现在反了。
她看到厉南朔微微有些伛偻,不再挺拔如松的脊背,意识到,厉南朔是真的老了,虽然他表面看起来,还是跟她差不多岁数。
自从前几年,厉南朔被送到急救室抢救过那一回之后,白小时心里,始终在惦念着一件事情。
“厉南朔。”她轻声叫他的名字。
“嗯?”厉南朔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啊,馒头和花卷十岁的生日,马上就到了。”白小时问。
厉南朔微微皱着眉头,想了下,他只记得白小时和自己的生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