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枭站在楼梯拐角透明的落地窗前,看着厉南朔这里,眼神中带着些许疑惑,更多的是敌意。
这小子,果然从小就喜欢白小时,默默关注着她。
然而厉南朔却没有因为陆枭的注视,而觉得有丝毫恼怒。
只是淡淡和他对视了一眼,便收回了目光,下楼去吃饭。
白继贤今天也在家,听闻厉南朔的忽然到访,匆匆谈完了生意,便回来了。
老爷子在部队当领导多年,虽说厉南朔现如今的地位,比他当年牛逼多了,他却还是保持住了一个长辈该有的姿态。
几人落座的时候,他和厉南朔两人互相推辞了几句,便还是没有客气地坐在了主位上。
他看着厉南朔,一直在忍不住地微笑,眼神里只透露出了四个字,相当满意。
两人聊起军区的现状,老爷子听厉南朔说着,只是不住地点头。
“那厉长官身上的伤……”白继贤低声问道。
“差不多快痊愈了。”厉南朔不在意地回道。
“身上伤还没好呢?怎么不早跟宁姨说?”宁霜关切地问,“那你还亲自跑来这一趟,晚些来也没关系的,这么着急做什么?”
“没有着急。”厉南朔笑了笑,低声回道,“都来了小半年了,再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