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菀这个年龄,已经能够轻易理解陆枭话中的道理了。
她愣愣地望着陆枭,没有吭声。
“所以啊,小不点儿,我们每个人都要学会在适当的时候,保护自己,而不是一味的退让,一味的宽恕。”
“过度地宽容对方,那是错的。”
陆枭继续循循善诱,“所以以后,要是你爸不管你,你同学又欺负你的时候,你就过来跟叔说,叔来学校找你们老师找他们家长解决问题。”
陆家,凭陆昌圣的地位,有几个人敢招惹?
陆枭要是出面,那些熊孩子,一个都跑不了。
但是喻菀却不知道,陆家有多厉害。
她只知道,从小到大,哪怕喻天衡回家看到她身上有被欺负过的明显的痕迹,也从来不会过问,到底是怎么搞的。
喻菀记忆最深的就是那次,学校中午睡午觉,醒过来的时候,老师在发考试试卷儿,让她上去领试卷。
她迷迷糊糊地站起来,走了一步,就狠狠摔在地上,摔了个狗吃屎,手臂被桌角的不锈钢包边,划了一条一二十厘米的口子。
虽然不深,但是流了不少血。
那么严重的问题,老师打电话叫双方家长过来,喻天衡也没过来,说是公司很忙,没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