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越是衣衫凌乱。
直到他将她按住的时候,她才知道,自己今天一定是跑不掉了。
他动作的一刹那,咬着她的耳朵,在她耳边道,“小不点儿,我要你记住,叔要的人,只有你一个,其他女人,我从不屑于去碰!”
喻菀痛得忍不住尖叫了一声。
随即又被他封住了唇,喘气和痛呼,尽数堵入了他的口中。
她知道了,陆枭不会碰别的女人,但是她没有想过,他竟然会用这样残忍痛苦的方式告诉她!
一个小时后,喻菀几乎要力竭。
她嗓子都哑了,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了,浑身都痛,像是散了架一般。
今晚的陆枭像是变了个人,他不是她以往认识的那个陆枭。
对她温柔得几乎把她当成玻璃人一样的那个陆枭,今晚却让她从身体直到心里,都痛得像是要被四分五裂!
她满脑子的,全都是刚才镜子里浑身都是红痕的自己,还有陆昌圣早上给她打的那个电话。
陆昌圣上午才对她说,“小不点儿啊,明天周末美院不用上课是不是?你能不能和太公公一起去见一个人?”
“谁啊?”喻菀好奇地问。
“将来,要成为你婶婶的一个小姑娘,只比你大了五岁,很温柔很漂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