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直着肩背,站在陆昌圣跟前,没有作声。
鼻血流到了衣领上,也没伸手擦一下。
这好像是陆枭成年以来,陆昌圣第一次打他。
麦奶奶知道,陆昌圣有多生气。
现在劝他,恐怕只会适得其反。
她不敢再多说一个字,拉着麦爷爷,回了病房里。
“我七年前说的话,你还记得吗?”陆昌圣气得浑身都在发抖,包括刚才打陆枭的那只手掌。
他没有想到,早上他那个荒谬的想法,竟然成真了。
他这一整天情绪都有点儿不太对,也都在安慰自己,也许是想多了,也许是巧合,不是他想的那样。
“记得。”陆枭轻声回道。
陆昌圣是一个多注重面子和荣誉的人,陆枭明白,所以这几年来,在陆昌圣面前,他没有表现得太过。
是打算,等喻菀也能接受他时,再和陆昌圣摊牌。
经过这件事,他不得不提前说出来。
他知道,这对于陆昌圣来说,很难接受,可是坦诚,总比撒谎来得好。
“你简直混账透顶!你是人吗?你和喻菀的父亲有什么区别?!”陆昌圣越说越是激动。
陆枭冷静地,抬头,望向陆昌圣,和盛怒的他对视。
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