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轻轻挽住了陆昌圣一只胳膊,小心翼翼地问他,“太公公,你真的好点儿了吗?胸口还会不会痛?”
“真的不痛了。”陆昌圣另一只手,怜爱地抹了下喻菀的脑袋,“以后啊,小不点儿还继续做太公公的拐杖,好么?”
前两年的时候,陆昌圣身体就每况愈下了,走远路,都需要拐杖扶持才行。
喻菀总是说,不要紧,哪怕以后太公公躺在床上动不了了,她也会做他的拐杖,他想去哪儿她都扶着她。
喻菀抬眸望着他,忽然眼泪就往下掉,“好!”
每隔几秒,又特别愤怒地补充了一句,“所以纪然说太公公过两年就要死了这种话,我才那么讨厌她啊!她过两年才要死呢!”
说得还是小孩子心性的话。
陆昌圣被她这一句话,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可不能瞎说,都是要当妈妈的人了。”
陆枭走在两人身后,看到他们像以前一样,说说笑笑的,默默地,心里长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