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脸色和嘴唇都是白的,不知道是因为受伤还是被冻成了这样。
厉朝歌又摸了下他的手,冰凉刺骨。
摸他的额头,也是冰凉的。
她想了下,双手合十,小声念了声:“阿弥陀佛……”
就算这是个坏人,至少也等他身体暖和了再把他丢出去吧,白小时总跟她说做人要善良,日行一善,将来必定有好报。
今天就当是行善了。
她想了下,又把沙发上那床闲置不用的毯子,盖在了对方身上,想让他的身体快点儿暖和起来。
她把毯子盖在对方身上时,小哥哥半睁开眼睛,看了她一眼,说了句什么。
“你说什么?”厉朝歌把耳朵凑到他嘴边,问他。
但是小哥哥又昏死了过去,没再说话了。
厉朝歌盘膝坐在他边上,等着他醒来,好奇地把玩了好一会儿他的枪。
厉朝歌在军区,没少玩过枪,虽说她还小,但对枪支的了解,甚至比一些老兵还深。
这把印着飞鹰标志的枪,是改装过的,改得很巧妙,看上去,应该是面前这个小哥哥平常惯用的私人物品。
看他的长相气质,肯定不是普通人。
她玩了会儿,便觉得无趣了,在他额头上摸了好几遍,额头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