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厉慕白完成订婚仪式。
厉慕白刚才就已经给白小时打了电话了,让她把这两天准备的东西,都收拾下,随后又通知了他们,把场地改到研究院病栋前的草坪上。
省得陆长安来来回回地跑,耗费体力。
厉朝歌带着礼服和化妆师过来的时候,医生建议她们把口罩还有防护设备戴上。
厉朝歌让化妆师戴上了,自己没戴。
“她是我的亲人,是我的嫂子啊,今天晚上是她人生目前为止,最重要的一个晚上,我带着口罩,是对她的不尊重。”她非常坚决地,推开了医生护士递来的防护设备。
她和陆长安从小就像连体婴似的在一起,几乎就没分开过。
而且两家人从来都不分彼此,她就是把陆长安当成是自己姐姐看的,假如是白小时他们出事,她也不可能戴着防护设备去看他们。
同理,对自己的姐姐,也是这样啊。
医生护士劝了好久,陆长安自己从里面打开了隔离病房的门,已经戴上了隔离口罩,朝厉朝歌笑,“平常怎么没见你这么矫情?”
“你还笑!”厉朝歌都要哭出来了,“你这个不懂事的臭东西!”
臭东西是以前厉慕白喜欢这么叫陆长安。
“没大没小!”陆长安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