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个冰冷的东西,对准了他胸膛那个陈年旧伤。
景少卿低头看了眼,忍不住笑。
她把他才送给她的枪,对准了他。
“放开我。”她朝他认认真真道,“宴会还有十分钟不到就开席了,你确定要迟到?”
景少卿没有再说什么,松开了她的下巴。
这丫头野性难驯,他也不是头一回知道,从小就这样。
几个男人,将她宠得无法无天的。
他自己也有责任。
不过男人,就该大度些。
虽说在医院醒来第一眼第二眼第三眼,甚至三天以后,都没有看到她,他确实心痛过。
可谁叫他自己就是喜欢。
哪怕她再让他失望,最终结果是,他都会原谅。
虽然又爱又恨的滋味,不好受。
厉朝歌暗暗松了口气,将枪又塞了回去藏好。
刚把剪子递给他,景少卿对着镜子里,一边重新包扎,一边忽然,轻声开口道,“你敢再多看嘉意一眼,试试看。”
“……”
厉朝歌根本就没把嘉意亲王放在眼里好么?不知道他是吃的哪门子飞醋!
她皱着眉头,没吭声。
“你爸有没有告诉过你,k国可以一夫多妻制?倘若他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