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景少卿继续看着她,轻声道,“我肩膀中枪的时候,保镖说,对方的红外线定点,当时前一秒是定着我的脑袋的。”
“只是他们没来得及开枪救我,便有个枪法很准的人,爆了对方的头。”
“是么?那你运气真好。”厉朝歌听他说着,勉强,朝他笑了下。
假如她现在就告诉他,那枪,是她开的,估计他会相信的。
可是偏偏,被人误解诬陷后的自尊心,让她憋住了,没说出口。
而且她没有证据。
景少卿盯着她,眼神没有挪开,“乔如如说,是她救了我,这里存在一个问题。”
厉朝歌抿着唇,莫名有些心虚,假装扭头,去看旁边的人,接下去的动作要怎么做。
“别说让乔如如瞄准对方脑袋开枪,她连听到枪声都怕,怎么会是她救了我?”
厉朝歌听他一字一句轻声说着,心乱如麻。
半晌,回过头,又望向他,假装镇定自若地,反问道,“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意思?”
“乔如如是你未婚妻,你死了,她怎么办?人在紧急关头,或许有的时候就顾不上害怕了呢?”
正常人都会这么想,她觉得,景少卿也是这么想的,要不然,那天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