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为负数。
厉朝歌现在是明白了，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当时，沈俊彦和林依柳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了，就因为当时沈俊彦说了几句，让她特别感动的话，她就没有继续怀疑他了。
真是好傻啊，傻到她现在都想给自己一巴掌！
“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？”她镇定地望着沈俊彦和林依柳，继续笑着问道，“第二次，第三次，还是已经数不清了？”
“之前是在书房，还是在我的床上？还是，在这个沙发上？”
她越说，心里就越气，气的是自己傻！是对自己的恨铁不成钢！
然而，就在前天，她还为了这个傻逼男人，顶撞了厉南朔，说了那些让家里人伤心难过的话！
“朝歌！”沈俊彦见她越说越露骨，越说越难听，忍不住皱着眉头叫了她一声。
“别叫我这么亲热！我觉得恶心！”厉朝歌一边说着，一边抓起茶几上，为沈俊彦备下的烟灰缸，狠狠砸了过去。
在厉朝歌抓起烟灰缸的同时，沈俊彦已经伸手护住了身旁的林依柳。
烟灰缸还没砸到他身上，厉朝歌已经心灰意冷，失望透顶了。
她真的很有自知之明。
所以在她提出在一起，沈俊彦立刻同意的时候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