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接过碗,吃起了东西。
佣人一边往她碗里夹菜,一边在旁继续道,“您不同意啊,我们也不敢改称呼,就怕惹得您不开心,到时候二爷又要心疼。”
“我们二爷是真的在乎您呢,从小就是这样,他也不多言多语的,先前我们还不明白,他怎么总是往厉家跑,后来才明白了。”
“都已经这么些年了,他的心意,您还不明白呢?”
厉朝歌是前不久景少卿按着她亲的时候,才彻底明白的。
以前小时候,她是真的不懂。
她吃着东西,听佣人阿姨说着,忽然间,想起了方才被打岔忘掉的一个问题。
她想了下,朝阿姨道,“我其实有个问题想问。”
“您问,我们知道的肯定全都告诉您!”阿姨见厉朝歌不哭了,随即笑眯眯地回道。
厉朝歌又斟酌了几秒,才鼓足勇气,低声问道,“他之前脸上的伤,是什么时候有的?又是怎么伤的?”
“好像是……十二年前?还是十三年前?”阿姨努力回想了下,不确定地回道。
“反正那时候,二爷快要成年了好像,当时军区总部已经搬到这儿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