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再去理她,事半功倍,干柴烈火,一发不可收拾。”
景少卿除了厉朝歌之外,还真的没有对女人上过心,其实不太明白这些情场老手的手段。
“当真?”半晌,他狐疑地反问了句。
“我是不是你朋友?”男人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,“咱俩互相朋友都不多,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但是厉朝歌的脾气,确实也是这样,得不到的,才会更着急。
景少卿陪跑的这些年,将厉朝歌的脾气摸得清清楚楚。
他站在原地,没说话。
半晌,将外套又丢回到了沙发上。
好在,厉朝歌已经是他的人了,他便按捺住性子,假装不知道她找他,等个一两天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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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晚上,厉家陆家两家人都在陆长安的病房里,围着醒来的陆长安,和摇篮里的两个孩子转,就没人搭理一下厉朝歌。
厉朝歌跟厉家人说话,也都是没人理她。
被华丽丽地无视了,已经两天了,都没什么人搭理她。
她知道,是大家商量好了的,同一阵线对付她。
陆长安刀疤有些疼,两天都没吃东西了,虚得很,也无暇顾及她。
白小时抽空瞧了陆长安一眼,道,“你和你海爷爷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