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冕堂皇的话,全是真的?”
厉朝歌愣了下,小声嘀咕道,“我也没这么说啊……”
看来,她昨晚和沈俊彦说了什么,景少卿全知道,说不定监听了他们,这也是他能干得出来的事情。
眼看着景少卿的脸色沉了下去,她又老老实实不吭声了。
可不能再因为沈俊彦,再跟景少卿吵架,她已经吵得够了,既然他都听到了,那她就只能认乖了,他说什么,她不顶嘴就是了。
“没这么说,心里却是这么想的。”景少卿半晌,低声朝她道。
这是污蔑!这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!
厉朝歌自知资质愚钝,是厉家最蠢的人,但她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吗?
昨天只是因为,看到景少卿在那儿等着她了,她就不想再听沈俊彦说下去了。
他的话有几句真几句假,她已经不想再追究。
因为已经放下了的人,已经不在乎的人,再去深究是非对错,没有意义。
她厉朝歌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!
她也有点儿恼了,气鼓鼓地瞪着景少卿,脑子里却一遍遍地对自己说,“厉朝歌啊,别冲动,这是你将来的老公,不对他好对谁好呢?等他把脾气发完了你再顶嘴也不迟!”
“你知道沈俊彦当